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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呜,好感人!”

“这部小说怎么可以写这样,我感觉自己都喘不动气了!”

“我,我怎么又想起……想起他了?”

“老公你别怕,我只是看书看得心里难受,不是精神出了什么问题,真的……呜呜!好难受!”

“我……不该遇见他,也许那样才不会痛。”

“我心口好疼啊,一直在用力捏着,不敢松手。”

“什么破书啊,我明明以为自己已经释怀了。”

“别人写书要钱,你写书要命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《小说报》主要刊登情情爱爱的小说。

读者群体相对固定。

大都是一些识字的女人。

而在现时之香江,能识字的女人又大都上过学、读过书。

这种事,虽非富人特权,但穷人家孩子,哪有那么多上学读书的自由。

有点小钱,又有点小闲的少女,在最懵懂的年纪,总会有些难以忘怀的小心思。

或者是年轻帅气的师兄,或者是温文尔雅的老师……

这些心思。

可能初露萌芽,就被现实打碎。

也可能不及开口,就已经被风吹雨打去。

哪个少女不青春?

而今日《小说报》刊载的这部《窗外》,却犹如微风,轻轻撩动了这些承载着青春的小心思。

至于当下正值情窦初开的少女,虽然对这部小说未必能有共鸣。

但小说女主人公江雁容的情感萌动,却让她们自行带入,联想到家长、老师,乃至外部世界带给她们的多重压力。

一时间感同身受,情难自抑。

这一日。

不知有多少读者,捧读《窗外》,流下了唏嘘的泪水。

“迪迪,你看过今天的《小说报》没有?”

“看过了!这是我读《小说报》数年来,看到的第一部精心之作!小说细腻温厚的古典气息,还有古诗词的应用,渲染出一种朦胧的气氛,人物百转千回的矛盾心态,更是令人欲罢不能……”

乐迪是《小说报》忠实读者。

尤其情情爱爱的小说,几乎期期不落,但凡见到,必然买来一读。

今日刊载于《小说报》上的这部《窗外》,虽然没有引发她的共鸣。

但小说主人公江雁容的人生,却伸出一根根缠绵纠缠的丝线一般,牵动着她的心灵。

尤其做演员的职业本能,让她自动代入江雁容的身份。

设身处地的站在她的角度上,端详着小说中的人生,自有百般滋味在心头。

陈丝丝寻她说起这部书。

她依旧感觉有点喘不上气来。

就好像心头压着一块无形的大石头一般。

“确实,这部《窗外》,绝对算得上是《小说报》用稿之中最精心的,文笔优美,浑然天成。不过,我不是跟你说这个。”

“唔?”

“迪迪你知不知道这部书的作者是哪个?”陈丝丝晃着手里的《小说报》,眼神俏皮。

“我哪里会知道?”

乐迪爱看《小说报》,不过是爱读上面刊载的小说。

但实话实说,上面的小说大都质量良莠不齐,甚至有些小说只是看过第一页,就能挑十个八个的错别字。

故而,于她而言,仅仅是随便看看。

看过就忘。

反正一份不过三毛钱而矣。

久而久之,往往都是看过标题确认要买,买了直接看文。

至于作者姓甚名谁,究竟哪个,毫不关心。

此番陈丝丝着重提及,乐迪下意识的展开《小说报》封面,看了一眼作者名。

然后,目光不由得一凝。

【六弟著】

六弟?

乐迪原名奚重意,生于1937年的上海。

父亲奚照年在她出生前,觉得可能是男孩,给她先起好名字,叫“奚重毅”。

她出生前一星期,奚照年惨遭鬼子飞机投弹炸中身亡。

家人遵其遗愿,仍然给她用了奚照年起好的名字,只是把“毅”字改为“意”字,显得女性化一些。

又因其上有两个姐姐、三个哥哥,在家排行第六。

所以小名“阿六”,也叫“六弟”。

15岁那年,加盟长城影业公司。

老板袁杨安取魔都话“六弟”谐音,为她起了“乐迪”的艺名。

此事在香江,很多人都知道。

所以,陈丝丝看《窗外》作者居然叫做“六弟”,立刻联想到了乐迪。

“好奇怪,作者居然叫做六弟,我还以为是个女作者呢。”

“为什么一定是女作者,难道不能是你的某个影迷?”

“怎么会?”乐迪哑然失笑。

陈丝丝叉腰:“怎么不会?要我说,还可能是某个躲在窗内,偷偷看着窗外的你,甚至梦想上你的某个影迷呢!”

“丝丝你好色!什么事情都能这样胡扯?哪里会有这样的影迷?我这辈子都没遇见过这种人!”

“没有吗?”陈丝丝挤眉弄眼。

乐迪笑容慢慢僵住:“你是说那个谁呀?不会的!他那人,才不会写出这么优美的文字!现在看他写的东西,都觉得臭不可耐。”

陈丝丝很不理解:“怎么了?原来还是你说他写得极好呢,怎么才几天时间,评价这么差?出什么事了吗?你们之间……唔?”

“又胡思乱想!我跟他能有什么事?算了算了,我跟你讲……”

乐迪勾手指,凑到陈丝丝耳畔,小声讲了几句什么。

陈丝丝不由得目瞪口呆:“他那么阳光帅气,居然还做这种事?”

“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!枉我还想他定然人如其字,没想到……哼!男人,没一个好东西!”

“包括高渊?”

“包括!你不说他最近跟一个小明星走得很近吗?”

闺蜜闲聊一通,乐迪心绪莫名烦躁。

本来约好晚上一块儿出去看电影,最后也取消掉,各回各家。

搭乘出租车返回赫德道。

可巧不巧的,一下车就看到陈嘉豪在路口摆摊处站着:“乐迪小姐回来了?”

乐迪假装没听到,头也不回的走开。

“?”

陈嘉豪一头雾水。

连日来见到乐迪打招呼,每次都没有好脸色,每次都不理他。

到底什么情况?

一直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就这样了?

“我还想问,你做乐迪,我做六弟,好不好玩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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